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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 for the ‘NGO’ Category


对发展领域“赋权理论”的质疑

八月 4th, 2011 by 小石

首先要声明,我并不熟悉发展领域所谓的“赋权理论”,我只是感受到我们所使用的话语似乎出现了问题,提出我的质疑,欢迎大家帮助我补充相关的知识,或参与讨论。 昨天看望朋友的时候,有幸参加了全球消除贫困联盟-中国网络组织(简称GCAP-中国)和社会资源研究所联合举办的第三期“倡导能力建设工作坊”最后一天的一些讨论。讨论中我首次在较为正式的场合对发展领域的“赋权理论”提出了质疑,没想到立马得到与会绝大多数NGO代表的响应和支持。组织方为了能让大家尽可能充分表达各自的观点,甚至对研讨会议程进行了调整。讨论甚至延伸到对“公民社会”等概念的质疑。 不过围绕“赋权理论”的讨论,昨天主要还是长期以来大家对这一理论所产生的质疑和感受到的压抑的释放,并且质疑由私下已经走向了公开,而怎么从理论上给出新的回应,仍然需要一个探索的过程。 最初对“赋权理论”的质疑,是5月下旬参加“2011北大-阳光公益组织事业发展初级研讨班”时,听师曾志老师介绍“移动互联网时代的新媒介赋权” ,我产生了一些质疑,并做了一点笔记。随后和周围朋友的讨论中,也得到了积极的回应。现把当时的笔记,顺便转给大家: 1、先从理论检验的角度来说,我觉得,跟NGO讲的东西,NGO能不能给村民讲?我觉得,跟NGO讲完了赋权的概念,NGO可能不太容易直接跟村民讲。从理论上,这虽然提供了一个看问题的视角,但现实中,问题往往都需要从多个角度,来系统地进行考虑,而它并非一个简洁、明了的理论分析框架,在操作上,不容易操作。 2、我在想,村民的无力感,仅仅是权力匮乏的结果吗?是不是还有对知识、资本等认识和运用的问题?即使说的确做某些事,碰触到了“权力的边界”(注意,只有碰触到边界的时候,人才会意识到是否想要新的权力的问题),如果要权力,最想要什么权力?又怎么准备来用?怎么平衡其中的责权利关系?怎么保障市场经济与伦理道德并行不悖? 3、同时,谈论赋权,谈论权力,给掌权者会造成一种什么印象?你不是自己把自己设立成对方的对手吗?而你的对手,目前又是什么状态?他们是不是已经疲于应付,敏感、脆弱、暴躁?这时候讲赋权理论,能形成有效的对话,还是加剧双方的对抗?对村民发展和地方建设创造环境有什么帮助? 4、大家长期关注web2.0的话,大家可能知道“中文网志年会”,在这个年会里面,有许多借助互联网探讨赋权、维权,尤其是把互联网解释为“独立媒体”、“公民记者”等等的朋友,这种讲法,的确很能迎合大家的愿望,也赢得了许多支持,但我们又如何来评价这种“打擦边球”的做法的负面效应,这样做,给整个互联网发展、及教育和社会的变革,又带来了什么影响? 5、而作为一个农村出来,并长期关注互联网和教育发展的人,我想说说我的感受,我知道政治改革的重要性,但也不赞同过分夸大其重要性,反过来,我更关注,如何在现有的空间内,怎么用科学的方式来处理各类具体的事务,不断充实并逐步扩展各方议题的边界。大多数的问题并非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而首先是怎么拿出双赢的、能够切实解决问题的、技术性的解决方案来; 6、另外,对于Web2.0,我觉得还是有不少人,更强调其“社会性”的一面,先淡化权力的伸张,学习彼此倾听、表达,然后谨慎地尝试对话和相互理解,以便看能不能新的迈出一步。所以,我觉得讲“新媒体赋权什么什么”,这种解读似乎有点问题。对于具体实践工作来说,这种“泛政治化”的倾向,我们并不太赞同。 7、我们看到,许多人受到“教育政治学”(尤其是弗莱雷的《被压迫者的教育学》)的影响,但从教育政治学不等于教育学,教育学内部也有不同的看法。许多人不讲赋权,不等于不追求权力拓展和新的生活。此前我跟isaacmao的建议也是,建议他们调整中文网志年会的策略,如果从网络给工作方式、学习方式、生存方式等带来的变化入手,甚至也可以包含对行政和公共管理带来的挑战等,我想路会越走越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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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请大家就北师大图书馆是否应向校友和社区开放表达自己的看法

五月 25th, 2011 by 小石

邀请大家关注和参与我(@小石_新阅读)和@北师大图书馆员-刘兰 老师的一个对话: 我: 刘老师你好,我想了解一下,在外面工作的人能不能在师大图书馆办证借书?我查阅师大图书馆的服务中没有相关介绍。另外,针对在师大工作过或师大毕业的学生,师大图书馆有什么针对性的服务政策?我注意到,MIT等国外高校很重视为其校友等提供终身教育支持,不知师大怎么做? 刘: 校外读者可以来我馆临时阅览,请带本人的身份证在正常上班时间到图书馆旧馆一层行政办公室办理临时阅览证。 1.收费情况为:各学科资料室每天5元,其他阅览室每天3元。 2.只提供阅览,不能外借。若要复印所需图书,请遵循各阅览室的要求。 3.若要查询电子资源,在收取每天阅览费用的基础之加收电子资源使用费。 4.与本馆有馆际互借关系的高校学生可持馆际互借证来我馆阅览,详情参阅“本馆主页”的“馆际互借”,或者电话(58805086)咨询。 5。图书馆开馆时间详见主页。 鉴于资源、空间所限,国内高校图书馆主要服务于在校师生,兼有少量的社会服务功能,已毕业的校友可以充分利用公共图书馆,尤其在北京,有国家图书馆、北京市图以及北京市各个区的公共图书馆,还有中科院、医科院、农科院、中信所等系统内的专业图书馆可供选择。 我: 谢谢刘老师的回复。如果说把师大的图书馆从学校里面分离出来,以社区图书馆的方式运作,同时永久性地向学校、校友和附近的社区公民提供服务,你觉得需要做什么?有什么困难? 我的问题是,我虽然毕业了,但经常去师大,却不能在师大图书馆借书,所以我就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许多公共图书馆可以向任何所有公民提供永久性服务,而到了我的母校,毕业了图书馆就不提供服务了,连一个公共图书馆都不如,而且还一大堆理由。所以我感觉,好像还不如索性改为公共图书馆。 因此,希望刘老师可以帮忙分析一下,在开放问题上,师大图书馆的具体困难在哪里,看看我们是否需要进一步调研或直接向馆长请教。必要的话,我可以联系校友会和校长,讨论这件事情。 刘: 你可以先调研一下北大清华的相关政策,我也请教一下领导,咱们再交流。 我: 谢谢刘老师。其实我只关心我的母校师大的图书馆是不是对校友和社会开放,北大清华有没有开放,我并不太关心,师大不应该做什么事都看北大清华怎么做吧?但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情况,他们有什么好的做法,我也会向大家介绍。 刘: 理解您的想发,但调研一下同行一方面能为咱们提供借鉴,另一方面也能使你的提议更具说服力,您说是吗? 我: 呵呵,谢谢,我也理解您的想法,我只是要表明一下态度。 校友农民之子老会员@快乐小陶子流动图书馆 的意见: 北师大校训“学为人师,行为世范”,在图书馆开放的问题上,我们北师大确实可以做到哦。北大清华在我心中从没有北师大那么重要。希望不仅对校友开放,而且对所在社区开放,这样才能影响社会大环境成为开放的教育环境。   附:该微博讨论的地址: http://t.sina.com.cn/1191575751/eATximMDUak   另外,欢迎大家介绍北大清华,及各地图书馆还有什么好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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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议从教研员和教研室入手,来改善大学生短期支教项目

四月 10th, 2011 by 小石

刚看到这篇文章: 大学生短期支教,那人声鼎沸的乡村秀场; 短评: 很难赞同这种观点—— 1)对短期支教的批评很多,但这个事可能得反过来考虑,假如我们自己是农村的小孩,哪些事是我们自己难以办到,特别需要其他人来帮忙,哪怕帮几天忙也好,同时这些事又大学生却比较容易办到的? 2)作为志愿者,本来就不是专职人员,所以短期志愿者,肯定比长期志愿者的数量要大得多,但大多数“教育NGO”只能做些简单的组织工作,不具有结合各地教育的实际问题进行短期志愿者项目的开发能力,这恐怕才是问题的关键。 3)相比较长短期而言,关键是“对口服务”。长期工作也是由各项短期工作组成的,就像长文章也是由大量的小段落组成一样,抑或博客(日志)可以是对微博(语言碎片)的整理。但如何理解短期志愿者、小段落、甚至语言碎片,才可能带来新的突破。 4)同时,怎么能让“票友”和“专业演员”来共同为大家奉上一台好戏,是Web2.0探讨的一个基本问题(即UGC,用户产生内容)。这和怎么理解短期支教(或长期支教)和教师支教的关系是同一问题。   讨论: 和柳栋老师的对话—— 柳老师:谁来规划协调长期的活动? 小石:问题就在这儿。各地教研员和教研室通常最了解当地教育情况的,也最能对统筹和分解当地教育教学工作的。如果教研员和教研室采用比较开放的思路,把目前当地教育部门能解决和不能解决的任务列出来,然后由教育NGO等协助组织长短期志愿者,情况或许会有所改善。 柳老师:NGO如何取信于当地机构? 小石:和其他产业部门的发展一个道理,通过建立教育NGO行业资讯、评估机制、资金支持渠道等,建立“教育NGO的市场”,鼓励专业服务的发展。 柳老师:太快了,教育业界没有这样开放。 小石:有地方教研员和教研室愿意搞试点就可以。 柳老师:那是,只是探索者太艰辛了。 小石:是,如果教育部门或者公益基金会等愿意从经费等方面支持这样的实验,可能会好点。 柳老师:公益基金—-努力方向。 (注:柳栋老师,上海惟存教育实验室发起人,柳老师简介)   补充: 1)支教项目需要进行分类处理,比如,可以简单地划分为当地教育部门比较关注的“基础项目”、NGO比较关注的“拓展项目”、以及志愿者个人的“自发项目”等。有分类才有可能在三者之间达成良好的沟通。 2)自身缺乏教育教学研究能力,又缺少和现有教育部门之间的协调,那么把大学生组织起来干什么、怎么干,就难免陷于冲动和盲目,而受到指责却往往是大学生。当然,“教育NGO”本身也发育不良,处境尴尬。因此,要从“教育NGO”的培育环境入手开展一些工作。 3)实际上就是协助当地教研员和教研室,来设计当地的开放教育系统。或者说白了,就是怎么把教育部门和学校改造成“开放平台”,让“教育NGO”和大学生等提供第三方服务。 4)“短期支教”不等于“农村支教”。我只是把大家从短期支教中看到的问题,引导到对教育教研工作的思考上,进而跳出长期短期这类表面问题,关注“开放平台”和“教研网络”的建设。要找试点的话,并不限于城里学校还是农村学校,甚至城里的“重点学校”也不可能包办所有事务,都存在类似需求。 参:更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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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行教育制度是一种“阴谋”吗?

二月 23rd, 2011 by 小石

浏览新浪微博:对《上学真的有用吗?》的评论: 这并非一个人的解读: 这个精心设计的教育制度,动机在于产生平庸的心智、阻碍内在的精神生活、剥夺学生重要的领导才能、确保得到顺从而不健全的民众。以上种种都是为了培养“好控制”的民众。 但我想指出: 1)世界经济与社会的转型,需要教育的转型,似乎没什么可说的。无论从现实需要,还是教育史的角度来看问题,可能比揣测过往制度设计者的动机都更有价值。此外,如果是大规模定制,可能仍需要以工业化生产为基础,只是前提要是教育市场化。 2)问题在于,现代教育普及的过程,也是现代民族国家确立的过程,现代教育制度的确立成为建立现代民族国家的一个重要工具和步骤。而在一过程中,“作为知识代表的教育家”和“作为权力代表的政府”、“作为资本代表的市场”三者间所形成的关系,不仅是扭曲的,且形成了路径依赖。 3)因此,需要大力呼吁的是,让教育的问题归教育,政府的问题归政府,社会的问题归社会。因为教育学者无法包办教育,政府也无法包办教育,教育需要举全社会之力来办。而在这一过程中,首先就是要为教育学的问题和研究,创造相对独立的学术环境。这是公益领域推动教育发展需要认真考虑的问题。 附1: 1)话说南美独裁国家一个作家,写了本批判教育的书,把糟糕的教育制度写成了国家的阴谋,成为教育政治学的一部“经典”。而这本经典的观点,拿到曼哈顿的手里,又会是什么样子?如果曼哈顿的人,也用同样的观点来批判教育,那他们出了什么问题?在民主制度中,教育制度都是教育专家设计,并通过议会等立法,并最终由政府贯彻。议员是公众选举的,也就是说,教育制度是他们公民自己投票决定的,那么这种指责还成立吗? 2)另外,在工业化上升时期,教育领域由政府推动的一些标准化的做法,往往也是进步人士所极力推崇的,它代表了人人参与社会进步的机会,是普世价值和社会平等的代言人。它是科技,是冲破狭隘,是理性的光芒,是走向新的世界,是个人和社会前进的车轮。而现在因为进入“后工业时代”,所以前面的一切都错了?那些提出和设计这些制度的教育学家,也是混蛋,是政府的帮凶?是否无法解决眼前的困境,就要对过去指桑骂槐? 附2: 1)说说经济转型与教育转型; 2)教育要从“农业时代”跑步进入“后工业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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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给孤军奋战的友人

十二月 27th, 2010 by 小石

昨晚王刚谈到了“英子”,一个曾经在NGOcn上发帖的女孩,和农业大学毕业后和男友波回到波的农村老家,一块包田种地开生资店,却屡遭挫折的故事。之后他转来以往收藏的“英子”的日志,读来既很有想法,又很善解人意,却也极为心酸。 这儿有两个帖子,转给“英子”和其他孤军奋战得有人,也放到一块儿讨论: 1、支教怎么摆脱“单打独斗”? 2、你们在塑造着我心目中的“乡村名校”! 原帖内容: 1、支教怎么摆脱“单打独斗”? (2007-8-30) 半夜醒来睡不着,浏览FT中文网博客,看到一个记录民间公益领域的凡人和轶事的博客——“第三视野”,作者王叙。里面有篇《关于支教话题之一:为什么有人反对(兼答两位志愿者的疑问)》,谈到了支教人员碰到的两个较为常见的问题,其中一个是: “深圳的白领小婧,她准备暑假前辞职赴西部支教。当她联系到西部的NPO以后,对方负责 人深沉地告诉她:支教弊大于利。(是的,我没写错,弊>利)她为此深感不解。” 作者的分析是: “跟深圳小婧说支教‘弊大于利’的NPO人士,是从项目评估的角度发言。比如就目标而言, 支教行为的目标非常模糊。如果以提高学生成绩为目标,短期支教很难有明显作用,反倒打乱了学校原有的教学秩序;如果以带给学生理念为目标,在多半是单打独 斗的情况下,谁来保证志愿者所传达的理念是合适的?从实际成效而言,支教者大多是蜻蜓点水,缺乏对当地的了解,难以产生可持续的影响……” 我想强调的问题是: 谈到"单打独斗的情况下,谁来保证志愿者所传达的理念是合适的?" ——怎么才能不“单打独斗”? 这块应该还有很大的探讨空间,也是教育援助中很少深入探讨的一个核心问题。我们必须来反思,是不是可以说,我们一直缺乏一个符合乡村教育特征的教育支持系统? 举一个例子,在各种乡村教育援助中,大家做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捐书了,但关注最多的可能是师资问题和长期支教,好像觉得离开了教师,再多的努力都不能解决根本问题。可以说,在这个过程中,书的作用远远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也没有发挥出来。 欢迎大家针对这个问题发表看法。 2、你们在塑造着我心目中的“乡村名校”!(2009-7-10) 推荐甘肃张掖星光小学,支教老师睿若水的两篇图片故事: 执教反思; 支教感悟(一); 给睿老师的回复: 读到这样的支教感悟和反思,真是既酸楚又欣慰。 去年我在山东“三支一扶”的一个QQ群组里,听到的不少怨言,甚至自暴自弃。 在PLP爱心传递工程的工作中,有人把寻找长期支教老师做为一项重要工作,但我心里很矛盾。 我不是不知道教育工作尤其是中小学教育和幼儿教育等本身对长期性、稳定性等的需要。 只是在北师大“农民之子”的时候,我就感觉到,在没有一个持续跟进和支持的教师工作的辅助社区支持下,让一些大学生经过简单的培训就投入到 乡村中小学的教育实践中去,能在那些学校环境下勉强“生存”下来的大学生已经寥寥无几,更不用说个别留下来的学生作为一代青年要给学校带来多大新的变化。 这样的环境下,新教师的热情往往迅速被磨损了,似乎也逼迫他们回到了现实,承认现实的变化总是在经历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之后才会产生的。 这也促使我一方面反省“教育支持系统”或“教师互助社区”的意义,一方面挖掘“短期支教”甚至支教之外的“自助式学习系统”——“乡村图书室”的价值。 我很高兴的是,你们学校的团队就是一个很好的微型教师互助社区,老玉米校长、李明山老师等更是善于在更大的范围内,营造一个教师社区,并为年轻教师开拓视野和更大的发展空间,这真是一个非常难得团队。 这是最近看到一篇文章里的几段话: 也许,相比打造国际理念的学生的雄心,进入国际学校的最大的好处要平凡的多。 “国际名校指南”的普莱勒女士称,运作良好的国际学校“对于帮助来来去去的学生非常在行。” 据专家估计,学生平均在他们那里只待3年——尽管有时事实证明,对所有在外国城市中的外籍家庭的父母而言,好的国际学校有相当的吸引力,因此父母会继续选择国际学校。 普莱勒女士补充说: “平时,教师、管理人员,甚至是餐厅的工作人员,都会照看新来的和仍不合群的孩子。”这可能是他们最大的优势。 ——摘自 戴维•特纳(David Turner)的《国际学校对孩子好吗?》一文,FTChinese.com 2009-06-09 在你们身上,我也似乎看到了,学校里每个工作人员都会照顾新来的和仍不合群的孩子。你们也在不断塑造着我们心目中的名校! 另外,我想推荐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女士的这本书——《举全村之力》,希拉里女士最基本的含义是,举全村之力,养育孩子。当我看到你对幼儿教育工作的描述时,我深切的感受到,必须积极地调动家长和当地各种志愿力量,参与到幼儿的成长和教育中来。 最后,顺祝你们度过一个愉快的假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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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怪现状,只有未理解的状况

十二月 27th, 2010 by 小石

转新浪微博上的几条讨论: 窦瑞刚:#中国公益怪现状#TNC张爽的观点:每个机构都很容易发现一群“想做的事情",但实际上自己的能力、资源和优势,导致"能做的事情"要远小于想做的事情,这就是确定“要做的事”。他在项目执行中也总警觉自己经常总有冲动做好多事情,以至于忘记自己要做什么。因此他认为开放但目标导向的原则就很重要。 小石:NGO的一个重要的特点是“在现场”,许多NGO的工作人员在现场会发现各种各样的问题,同时产生解决这种问题的冲动,关键的问题在于怎么合理疏导这种冲动,并为各类新的NGO或项目的孕育提供良好的环境。 窦瑞刚:#中国公益怪现状#之三,公益产品严重缺乏。即缺乏着眼于解决社会问题的有效的公益产品。导致公众和基金会对公益组织没有信心,以至于钱都花不出去。这就导致一方面基金会资金堰塞湖,另一方面NPO求米下锅。我个人也一直认为中国公益界目前缺少的不是资金,缺少经验证的、对社会问题的有效解决方案。 小石:NGO作为一个整体来批评,还没有太大的意义。除了批评NGO,公众和基金会还可以针对自己关心的各类社会问题开展有奖问答,甚至建立开放的问题列表,为各类问题求真辨伪,寻求最佳方案和最佳实践团队,并汇聚资源、提供保障。 另参:《窦瑞刚:中国公益怪现状》, http://home.ngocn.net/home-space-uid-32269-do-blog-id-1735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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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O如何用新媒体来筹资?

十二月 26th, 2010 by 小石

刚和陈露讨论完这个问题,我简要总结一下: (1)新媒体本身只是提供了一对一、一对多、多对多、以及跨界沟通的渠道,至于沟通什么、沟通到什么程度、沟通的效果,以及这种效果能转换成多少资助,都不是新媒体能控制的。 (2)新媒体所说的“去中心化”或者说对传统权威的解构,本质上也包括对许多传统NGO的解构。新媒体最关心的是如何用技术武装每一个人并释放他的潜力,反过来也等于直接拷问NGO的项目和所要解决的问题,是否真正本地化或遵循了自组织的原则? (3)新媒体在某种意义上,已经实现了个人与整个社会交流的机制,而且把组织或个人的服务或成本进行产品化,向朋友以及朋友的朋友进行兜售,从用户数上可能已经很难区分私募还是公募,在法律上是否可以打一点擦边球,这都是暂时性的。 (4)关键的问题是,除了许多项目型NGO对自身项目及所要解决的问题,大胆向公众开放及共同剖析之外,就如同第二产业的发展需要第三产业来推动一样,各类研究性与支持性组织是否具有良好的筹资环境,恐怕已是推动新一轮公益实践的核心问题。 补充: (5)回复@NMCethan:新媒体的确为社会化营销、电子商务和微支付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这不仅是对于NGO而言,对任何企业和个人,或者说任何生产者与消费者而言,都是一样的。对NGO和个人来说,这都是一种新的生境。 (6)“NGO如何用新媒体来筹资”的话题,很大程度上和当前NGO的筹资困境有关,也可以结合10月底第二届非公募基金会发展论坛上一个圆桌对话(非公募基金会”不差钱”与草根”就差,http://sinaurl.cn/hbfFSZ)来认识。或许更值得探讨的是,如何建立NGO与公益基金之间的开放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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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室100问”之:学校不支持图书室的工作?

十月 14th, 2010 by 小石

我经常听到类似的抱怨,包括各种解释,我也很同情,但试问:公司卖不动产品,能怪顾客吗? 让我们还是多从解决问题的角度来看看,是否从图书配置上,可以先做两件事: (1)“迎合学校”:图书室可大量增设有助于拓展各个学科视野的图书和资料,让图书室成为中小学每门科目开展研究性学习的资料库,主动与学校教育的素质教育改革进行衔接; (2)“迎合成人”:大量增设适合老师及各类成人阅读的内容,尤其是IT、科技、时政、财经、读书等各类期刊、画报的引介。 欢迎大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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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与真实与美

九月 29th, 2010 by 小石

有志愿者转来培根的句子——“读书足以怡情,足以博采,足以长才”、转来谢冕的句子——“读书人是世间幸福的人”、转来毕淑敏的句子——“读书使人优美“……,而我想到的却是虚幻、停滞、甚至死亡。 8月下旬,在TEDxWiserU的一次活动上,印度Vigyan Ashram(乡村发展教育系统)项目的负责人 Yogesh Kulkarni先生反复提到一个词——real life。他们和乡村的孩子们一块解决当地的问题,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学习各种科学的方法。他们强调从解决当地的实际问题入手,从科学的方法和民主的精神入手等。我看着ppt上那些朴素的照片,那些乡村因为这帮孩子而焕发着一种生气,犹如一股清风。那一刻,我觉得这帮印度人非常伟大。(Yogesh的演讲视频,另谁能提供中文翻译?谢谢) 又看到张爱玲说,”美的东西不一定伟大,伟大的东西总是美的“,觉得这句话用到这儿非常合适。他们没有像傻瓜一样地读书,却同样享受着读书的快乐,而且更真实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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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该把自己当回事”与“问题的科学化”

九月 6th, 2010 by 小石

前天下午在心平基金会组织的一次小型座谈会上,英强介绍了“立人乡村图书馆”(顺便宣传一下立人的豆瓣小店)的夏令营和产品设计理念。不知道当前公益事业的什么问题,让伍松借用了梁晓燕老师的一句话,说出了我们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云云。结果现场有人以个人的故事回应,觉得也“不能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两人像是在绕口令。让人既心酸,又好玩。 “该不该把自己当回事?”讨论这个问题,本身就陷入一个误区:这到底是说我们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还是不要把我们眼前要做的事太当回事?如果不要把我们要做的事太当回事,那又该怎么做?:)如果不是说事,是说人,那么,“年轻人最可贵的是信心和勇气”,这种俗话还要不要再说?两种说法的矛盾,又会给年轻人带来什么样的混乱? 在寻求共识和寻求共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我惊叹于诞生于西方的科学思维的简洁:首先强调问题的科学化,尽可能清晰地描述问题、界定问题,然后把问题作为“科学问题”开放出来,让关注这一问题的所有人来辨析问题的真伪,尝试提出新的问题,或者提出问题的解决方案等。在这儿,科学是一种最基本的社会协作框架,通过科研和实践,也把大家扭结成了一个可以有效推进社会认知和实践不断向前发展的“科学共同体”。 当这种协作框架成为一种社会共识时,无论个体是否有足够的自信,社会如何评价他的道德美丑,等等,都不至于动摇一项事业、乃至整个社会的基本动力机制。 不过在这儿,的确有人清醒地认识到,“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因为从发现问题、到提出问题的解决方案、到具体解决问题的组织和社会动员等,包含了一系列的环节,离不开多方的协作和努力。但也有人同时清醒地认识到,“不能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因为科学乃至社会的演进,首先都源于个人的敏锐、探索和努力。 但这是否意味着,经过科学训练的人与没有经过科学训练的人之间,又达成了某种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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