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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新阅读实验室
北师大农民之子社团 | 参考:青年成长营 | 返回:农民之子文化发展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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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大家反映的问题
- 社团现在主要都是本科生,没有研究生博士生(回应策略:加强讲座和调研的分量,主抓几个系列讲座,比如教育、乡建,而且多从经验入手,而不仅仅是从问题入手,在这儿首先是谈各种创新,是让大家看到希望,而不是沉浸在悲观里);
- 社团里老会员对大家帮助很少(回应策略:农民之子文化发展中心设立教育研究中心,与社团尤其是学术部对接,共同开展日常的“教育走访计划”和暑期的“青年成长营计划”,针对名校-校外辅导员计划、针对NGO-实习生计划、针对研究人才培养-开放研究计划等,其中,开放研究计划可以和人大农发院、清华农研院、师大教育学部、北京市教科院等合作开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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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注意到的基本问题
公益活动 vs 学术性实践性组织
——理论和实践前沿问题的把握
社团沦为公益活动的组织者,而非社会问题的研究者和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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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公益 vs 农民之子
学生公益现在都是支教、支农等,农民之子和这些社团有什么区别?农民之子是去做公益,做服务吗?还是说寻找共建的方法,邀请大家一起来参与家乡的建设?并且是不是团队只能做公益,不能做经营?
农民之子的历史是怎么走过来的?什么叫“农民之子”?这个名字是在什么背景下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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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农调研 vs 学术调研
学术调研往往是看乡村有什么问题,然后对问题进行深入挖掘和分析,最后提交一份学术或政策参考的调研报告,做完了以后,老百姓往往以为会有什么改变,然后就“等靠要”,但结果往往什么都没改变,而且好像把当地政府的各种工作失误先调查了个遍,搞得当地政府工作人员很不爽,你再想进一步在当地开展乡村建设,就很麻烦。
所以,“支农调研”应该区别于传统的学术调研的路数,要进扣支农或乡建的基本方向和主要任务,比如要立足于乡村建设本身找地方的特色或经验,树立当地人的自信心和自豪感,然后重点挖掘本地青年大学生和中老年骨干,进而以图书室等文化设施落地,以新型的平民教育实验推动当地社会的建设。
调研的重点是和当地人一块寻找潜在的发展方向和潜在的合作力量,进而是借助图书室等老百姓比较容易理解的形式,建立对实现路径的基本想象,并且切实建立和培育致力于地方发展的行动小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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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收 vs 节支
即使出来打工,收入也是有天花板的。结合劳工待遇的问题就比较清楚,人口红利消失以后,资本外移。
另外,收入的增长是一个系统性问题,是一个除了农业或第一产业收入,怎么参与第二产业、第三产业收益分配的问题,没有系统性地改革的话增收是很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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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社经营:生产者思维 vs 用户思维
新农业地区的问题,果子主要由客商拉走去卖的话,到头来村民一直没有用户,也就没有机会跳出第一产业,涉足第二产业第三产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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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策略:市场逻辑 vs 互助思维
比如白菜是卖十块钱一斤呢,还是卖个正常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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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动员:支农 vs 乡建(互为主体)
——爱故乡计划;
这个话题我们现在反思还比较少,“支农”似乎还是去做志愿者,跑到很远的,八杆子打不着得起地方,去支援别人的建设,这种精神当然必须提倡,但是否仅仅依靠这种到处补窟窿的方式,能不能解决问题?青年如何参与自己家乡的教育和社会建设?我们始终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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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联合:农民之子 vs CAPE(又平民vs精英)
——能力越强,责任越大;
- 青年除了乡建,还有新的使命;
- 也需要新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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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论反思:新平教(政教传统) vs 乡建
——学习圈思维与新时期平民教育探索;
乡建进入一个新的阶段,需要进一步系统化,需要通过办学来完成,需要新平民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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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学反思:平教 vs 开放教育
- 什么是平民?
- 什么是教育?教育学的内在哲学思维是对话而不是对抗,不是平民或精英这种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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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干培养:梁中心的人才计划 vs CAPE2.0
- 专业 vs 通识的问题;
- 做中学(学习方式)和进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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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学院: vs 未来教育家工作坊
- 通过解决教育学院的定位,来调整教育学和其他学科的关系问题(教育学是为其他各个学科的发展提供基础服务的,而不是指导或管理);
- 通过解决教育学院的教学、研究和实践脱节的问题,来提高教育学工作者的实践能力和调整其工作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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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其他高校支农支教社团
- 中国人民大学·陶行知研究社;
- 中国农业大学·农村发展研究会;
- 北京外国语大学·知行社();
- 北京大学·教育知行社(2003年);
- 北京林业大学·翱翔支农与实践社(翱翔社,2006年);
- 北京科技大学·行知实践协会(2006年);
- 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 北京理工大学;
-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西部之窗协会(200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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